我第一次聽到新的日常生活這個詞是當我在乳腺癌中心接受了化療之后。它曾被用來形容癌癥后期完成治療后我們步入一個經歷癌癥的生活。就像我們容忍一些事情一樣。
那是一段沒有目標的生活。除了關注每周的治療,我發現我的情緒開始表達我的身心煎熬。我知道這種轉變伴隨著痛苦。并不只是對于在乎我的人,還有我失去曾經愛的社區生活。
我知道我在舊的生活中并不適應,但我不能準確的說我的新生活是怎樣的。前期我計劃野營。但我知道我在以一種不一樣的期許來生活。我伴隨癌癥的生活揭示了我的心里,我將會被引導,被支持,被鼓勵邁出下一步。然而我并不知道很多。我知道癌癥前后我生活的不同在于冥想。
就像我曾經分享的一樣,過去15年里,我探索過一些冥想練習。知道兩年半前我參加的我的第一節冥想課,我開始了我的日常冥想練習。但我和聯系真正的聯系在我開始藥物治療的九個月前開始,我發現了生活中的角色轉變。
就像許多人知道的一樣,沒有什么能讓你為癌癥做好充分準備。
對我而言,我甚至沒有聽過這個單詞,我就只是看到了我醫生的表情,我簡單問“我得了癌癥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笑出來因為這看起來那么不可能,但是醫生帶著深深的同情說“我認為你真得了癌癥”。
因為癌細胞的大小和性質,醫生想盡快治療。我知道這不尋常,這是很嚴肅的。我原始的感受,當然,是震驚和眼淚。之后我看到即將穿入我胸膛的針,我閉上眼睛。我屏住呼吸。進去出來,就像我的冥想一樣。
我瞬間被內在的平靜淹沒。在這么多超出我掌控的事情中,我只知道當下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承受了很多。被迫在健康和身體間做出選擇。
我很清楚發生了什么,但我也經歷了不可思議的集中和當面對不可知的威脅是,深深的聯系我相信自己初心的能力。
我接受了發生的事情,并沒有感到被打敗。
我比以前更脆弱更感性。
我對我的身體感到同情。
我有能力接受來自朋友家人的愛和支持,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方式。
我,當然,經歷了恐懼,憤怒,悲傷,但是察覺了這些東西在愛,屈服和開心面前不值一提。
我選擇看到愛和光明的一面。我選擇遠離戰斗模式。純真——也許,但是我的心身一起工作,我渴望這種聯系。
這是我生活中最艱難的時刻嗎?是的。但是也是最有意義的時刻,我相信因為我有冥想的基礎,我可以承受所有的治療。
人們一直說我有多樂觀,我沒有那么樂觀,因為我知道自己曾經經歷的困難。之后我注意到這不單單是樂觀。這是或者當下。
是活在當下的意識和冥想練習。所以難怪我會接受現在新的日常生活并和其他人分享。
我最近在老師和教練的指導下完成了200小時的認證。
我將它視為我最后的舞臺。訓練,內容以及人們讓我迅速感到安全,我曾認為我從不需要這種安全。這是我癌癥歷程中我覺得自己收獲最多的課程。我學會了冥想背后的頭腦科學,和它的邏輯影響和好處。當我們完成訓練,我們被教授要接受新生活,接受我們思考,感受,行事的方式。
正式那是我知道我實際上已經處于我的新生活中了。沒有回頭看,沒有苦苦思索下一步,僅僅活在當下。這是我期待和大家分享的東西,當下的意識是我最了不起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