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把夢分享正常化了。當我說到夢分享,我的意思是學習分享夢,在我們清醒的生活中以一種健康的方式在社區(qū)中分享我們的做夢經(jīng)歷。以下就是為什么這很重要的原因。
夢分享,以正確的方式完成的話,能讓個人產生同情,理解,自尊,和團體意識。用開放的心態(tài)去傾聽別人的經(jīng)驗和共同創(chuàng)造一個安全、沒有判斷的分享夢境的環(huán)境是很重要的元素。
世界上有很多形式的治療,夢境分享社區(qū)是其中一種。潛在的強大的在許多不同級別的身體,靈魂,精神的治療存在于全球范圍內各種分享夢境的罐體。無論文化語境多么不同,夢想分享社區(qū)似乎都有一個共同點是,他們嚴重地對比任何基于恐懼的文化背景。
在多種接受不同的世界觀的文化環(huán)境中,世界各地的夢分享社區(qū)的產生源于治療的目的。雖然因文化的世界觀是不一致的,夢境分享的實踐是本土文化與外來文化都有著共同點,從一個時間或另一個實踐,這取決于那個時代的精神和政治格局。在一些文化中,包括北美許多家庭,常見的親人,特別是夫妻彼此分享自己的夢境是很常見的。
分享夢境時需要那個人覺得這樣做是安全的。美國夢境分享團體目前流行的方法練習是Ullman(2006)的方法,這需要一個說話的投射技術,“如果這是我的夢……”,這一過程會讓做夢者總是在最后說出自己夢境的意思。杰里米·泰勒(1992)也以類似的方法教學。
今天在我們的世界里,夢境分享的三個主要障礙:1)文化受傷,2)無知3)對夢的貶低。
文化受傷
雖然在改變中國,夢境分享的原因之一在西方文化中沒有被普遍接受,因為這將是根回到一個恐懼的特殊寫照。在中世紀時期,在歐洲的很多地方,一個人會因為談論夢境而受刑。常見的中世紀的懲罰包括酷刑到火刑,難怪那個時候的人們通常會“忘記”自己的夢!
這個問題今天仍然存在對很多人來說,但是在無意識的水平。許多人可能會害怕討論他們的夢境,無論他們是否意識到他們的感情有著在一段高于自己的歷史源遠。雖然我知道現(xiàn)在沒有人會因為分享夢境而被虐待或被綁在火刑柱上燒死,但這個特殊的集體記憶仍可能是對一些人來說,不管是否天主教,阻止他們舒適地與他人分享他們的夢想的一個因素。
這是一個需要治療的文化創(chuàng)傷
(杜蘭,2006),另一個原因是在社區(qū)分享夢境有治療的效果。這是一個怎么樣的信仰,讓人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通過分享強大的內心體驗,驗證,而不是攻擊來與過去的文化創(chuàng)傷相連。
無知們如何應對在生活中可怕的情況對個體來說是獨一無二,并受我們生活的文化所影響。我們如何治愈夢中的恐懼,不信,每個人的夢境教育都可能是獨一無二的,夢境教育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家庭和/或社會所欠缺的。
夢境的一部分教育涉及學習自己的個人夢境語言,以及熟悉全民和集體的象征意義。從大量的知識,同時保留主觀控制夢的解釋是一個可以學習的技能,但沒有在今天的現(xiàn)代世界。分享夢想的社會,無論是在物理空間或網(wǎng)上,可以幫助人們學習和發(fā)展這些技能的活動。
然而,當人們不明白自己的夢或者它們是如何連接到他們的日常生活,很容易錯誤地相信,夢不重要。看起來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都是“正常的”的是現(xiàn)實生活的經(jīng)驗,這通常是非常松散的定義為“現(xiàn)實。一旦人們開始了解他們的夢擁有可解碼的含義,適用于他們清醒時的生活,與他人發(fā)展了一個共同的夢境詞匯時,他們意識到,夢實際上并不像它看起來的那樣“怪異”。
對夢的貶低
然而常常在西方文化中,把夢境稱為“奇怪”或把喜歡談論夢的人稱為“怪異”。如果我們把更多的興趣在我們的夢想和別人的夢想的意義上,這將不會是一個更好的世界?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答案是肯定的。
當人們開始因為夢境的知識而夢境分享獲得的自我認知而感到力量時,他們開始意識到夢境看起來怪異是因為不理解它們。這是有意義的,因為任何我們不明白…我們稱之為“怪異”。
在我的紀錄片《Dream-Creativity?Connection》,美國演員兼導演邁克爾·古爾基安說,“不,男人在健身房不是說,‘我昨晚做了這個夢’……”——但是如果同樣的家伙做了一個極端的夢,它可以對他是誰產生很大的影響(摩根,2010)。如果這“同一個人”公開想分享他在美國的經(jīng)驗,他可能不知道要去哪里,因為害怕被社會評判。如果他是幸運的,“那個家伙”會找到一個伙伴,一個夢境團隊,一個治療師,或一個在線夢境分享社區(qū),以幫助滿足將他的夢想在現(xiàn)實生活中實現(xiàn)的渴望。
不管我們正在談論的什么時間或地理位置,如果人們總是知道自己的夢的意思,不用請教別人,可能社會上就沒有那么多治療的潛力。將人們聚在一起也會是夢的一個社會性目的嗎?
然而,有趣的是分享夢境的方式并不總是從宗教或政治的角度來看。通過夢境分享來達到治療和社會統(tǒng)一或許是在過去的領導的一種威脅。
如果夢境教育和社會共享是必要的,甚至幫助支持我們物種的生存(Ullman,2001)。由于它能夠讓人產生同情,理解,自尊,和團體意識,那么是時候正常化它了,因為我們需要更多的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