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是高中同學會的女王。但當她年齡增長后,乳腺癌留下了幾個傷疤,你在身體上能看到的只有幾個。
當我和我的孿生兄弟9個月大時,她做了乳房切除術。三個月后,我父親和她離了婚,與他的情婦在一起了。和世界各地的許多年輕男孩一樣,我們沒有一個成年男性的榜樣。
沒有人來教我們如何不用手騎自行車,換一個漏氣的輪胎,漫不經心地彈吉他,成為一個很好的講故事的人,問富有洞察力的問題引發新的友誼。
我媽媽認識到了這一點,我們7歲時,她開始為我們找一個父親。我記得她同時約會三人個人來加快步伐尋找“一個人選”。
我獨特的記得學士#2。他們的第一次約會后,我們被邀請去他的房子。圣地赫比汽車紀念品(沒錯,迪斯尼的1963大眾甲殼蟲)。
不是麋鹿頭墻山,壁爐上方放著赫比汽車引擎蓋上那些破裂的瓷磚。不用說,這些裝飾品已經被心理學家證明100%是一個42歲的處男。
我記得和赫比男孩釣了一下午魚之后我們回家了。我媽媽問我們對他的看法。
我記得她臉上的聽任——一個完全的承認,她是愿意追求低于標準質量的男性,來確保我們的需要得到滿足。
我真希望自己當時更年長些,在我的臉上有更多的舒適,更明智些,這樣我就可以告訴她,“忘記我們,我們在你身邊很好,我們拒絕把時間花在任何你不想在走廊上依偎的男人身上,你笑得這么艱難,所以你想要什么?
“但是唉,我哥哥和我什么也沒說或者咕噥著“他還不錯。”
要是……多好。
要是她能看看自己有多美麗(像我們看到的一樣)——一個失去乳房是無關緊要的,廢棄的第一任丈夫是無關緊要的,該有多好。
要是她能忍受孤獨的痛苦,直到對的人出現,如果沒有,我們也將發展成為一個三人的家庭,該有多好。
要是她知道害怕,懷疑,獨自撫養兩個小男孩有點太沉重是正常的,該有多好。
也許我將改寫歷史。這一刻我決定回答那些記者、學生和出租車司機一直問的問題——如果你給某人一個關于如何快樂的建議,那會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十多年來一貫如此的——忍受痛苦的能力。支持這個觀點的科學研究數量繼續增長。
就在今天,一項研究發表在預測成年人在生活中是否產生廣泛性焦慮或抑郁癥。研究人員研究了347名尋求心理治療的成年人。他們發現了什么?
有強大的容忍消極情緒存在的能力(高容忍悲痛能力)和愿意開放地體驗恐懼并不擔心這些思想和感覺是什么意思(低焦慮敏感性)的成年人在診斷標準中只有3%的機會患上重度抑郁癥。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不能寬容不適和強大的恐懼的成年人,有38%的機會患上重度抑郁癥。研究結果幾乎和預測的最終有廣泛性焦慮障礙的診斷相同。
缺乏承受身體不適、負面情緒、沮喪和不確定性的能力的人在生活中處于明顯的劣勢。
當面對挑戰時,他們反應出更大的情緒困擾,但這不是問題。不是處理手頭上的挑戰,而是他們的精力轉移到令人擔憂的、拖延的和追求有害活動來帶走痛苦——過度酗酒和吸毒,沉溺和清除行為,以及對他人言語和身體攻擊。
從本質上講,對不適有低容忍度的人,并不是在生活,而是旋轉他們的輪子,試圖擺脫痛苦并避免那些可能會引起沮喪、模棱兩可、緊張或不舒服的情況。當你嘗試讓自己遠離不舒服的情況時,你認為會發生什么?你的思想,身體和精神開始萎縮。
讀史蒂文·海耶斯,凱利·威爾遜博士的突破性研究和其他心理靈活性,你會發現一個重要的事實:“你應該感覺良好,不要感覺不好”的文化信息是心理學中最有毒的過程之一。
當我們試圖將自己從痛苦中脫離時,我們最終完全沒有什么愉快或有意義的感覺。
當我們更好地理解、容忍和利用痛苦的想法和感受,并意識到情況有幫助時,我們變得有力量。我們獲得活力。我們成為一個完整的整體。